了。”转过身去,就往院里跑。
每次提前几许报给夫人少爷回家的消息,总能得内院夫人几个大钱的赏。
现如今谁也不会说她一个做杂役的丫鬟可怜了。
这薛姨妈得了信儿,那是满心的欢喜。
因着自己的儿子开蒙的早,性子又不怎么的,自打妹妹出生之后,就变得独立了起来。
到满了五岁的时候,更是考上了金陵郊外的青松学院。
虽然是幼童开蒙的班级,却也是功课繁重,任务紧凑。
因着不想拉下旁人太多的时间,等到儿子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正常的应科的末尾班的时候,就跟着那些足有十一二岁的大学生一起,在学院中住校了。
为了这事儿,薛姨妈可是跟薛姨父闹了好一阵。
她那长子,可是她的命根子,不过才六七岁的年纪,谁不是在父母跟前长着的?
偏偏他们家的孩子跟一般富贵人家的孩子不同,非要跟一杆子清贫的酸腐住在那个四面漏风的青松学院。
可是当薛姨妈闹起来的时候,平日里对她也算是有求必应的薛姨父,却是第一次强硬了几分。
他只跟薛姨妈道到:“那青松学院我已经下了白银万两为其翻修校舍,新建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