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对方已经让他将那件麻布的背心儿脱了下来。
现在,背心儿正在这位大侦探的手上。
对方的白手套跟杰克落上灰的褐色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位大侦探竟然没嫌弃杰克又是吐又是味儿的背心儿,他将它放到眼皮子底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甚至还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这的确是血迹。”
“具体是什么?还要看看你搬的那个箱子里到底装过什么?”
“你说那个游轮的杂物间里也出现过血迹是吧,你并不确定就是这个箱子里落出来的?”
杰克回答的很老实,他将他听到的船员与那位客人的争执,原原本本地复述了出来。
这位侦探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回忆起来,你搬的是哪个箱子吗?”
杰克回答到:“那是一个非常沉的棕色的水手箱。”
“并不长,但是足够方。”
“我用双手提不起来,是我的朋友搭了一把手扛到了我的肩膀上。”
“让我搬运货物的人我认识。”
“住在星光街的那个老绅士。”
“他有一座好大的老房子,就是黑色屋顶和黑色窗框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