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带着身旁几名玩家率先突入了进去。
“不许动!”“立刻投降!”“交枪不杀!“
仍然是那老三样的台词,跟在边缘划水旁边的工地佬大声嚷嚷着。
其中一名亲卫显然不信邪,眼睛都还没睁开便抬起枪想要还击。
然而没等他瞄准,突突的一梭子便扫向了他的胸口。
那人闷哼一声,连吃痛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变像一块破抹布一样倒在了地上。
安东尼特拔出手枪准备自尽,不过还没来得及把保险打开,就被一把工兵铲砸中了手腕,痛呼一声撒开了手。
“妈的—一”
边缘划水上前一步,踢开了他手边的枪,一手抓着他的胳膊,反手一拧,将他的脑袋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死命的挣扎着,安东尼特刚想开口咒骂,没等他的嘴里蹦出两个音节,一把工兵铲便如斧子一般,“Duag”地砍在了他脖子旁边。
冰冷的触感和近在咫尺的锋芒,让安东尼特的心凉了半截。
被按在桌上的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好不容易提起自我了断的勇气,又被这把漆黑的铲子给拍了回去。
有时候勇气是需要一点点热血上头的。
他不怕死,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