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中。
枪声已经逐渐平息,火焰仍在继续燃烧。
一名威兰特人士兵仰面躺在地上,身前的防弹甲已经完全破碎,中了两枪的右腿血流如注,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着。
看着从旁边路过的动力装甲,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迅速拔出手枪,瞄准它扣下扳机。
然而枪膛里只传来咔的一声撞针捶打的空响。
“草——”
呸了口带血的唾沫,他扔掉手枪,仿佛下定了决心,右手颤抖地从防弹甲上取下一枚手榴弹,用力拔掉了插栓。
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浮起一抹疯狂,那威兰特人士兵朝着那台动力装甲,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声。
“元帅陛下万——”
“砰——!”
一声短促的枪响,打断了那个威兰特士兵最后的疯狂。
“你喊错人了。”
收起了冒着烟的手枪,老白伸出附着着钢铁的右手,从那支垂下的手旁边捡起了拔掉插栓的手榴弹。
然后用力一握。
只见那颗手榴弹就仿佛可乐的易拉罐,在庞大的压力下扭成了一团,雷管、撞针、延时管等等更是一股脑地从弹体上崩了出来。
将报废的手榴弹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