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因为那个叛徒,一切不会这么糟糕!”
坐在会议桌前的先行者们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包括那个坐在首位的男人。
阿尔祖没有停下,继续说出了他酝酿已久的那番话。
“现有的模式存在诸多弊端,先行者能保证使徒的信仰不动摇,但没人能保证先行者的信仰不会最先动摇——”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便被一位先行者打断了。
“一派胡言!我们的信仰怎么可能动摇!”
另一名先行者神色严肃地接着说道。
“我们的思维已经与圣域融为一体,我们的思想胜于万物,你应该是清楚的,圣域是如何运行的。”
阿尔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尊贵的您如何解释罗乾呢?”
那先行者的表情微微一滞。
坐在他旁边的先行者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给出了解释。
“罗乾的状况确实令人困惑……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在迈入圣域之前已经太过年迈,而人一旦衰老就很难接受新的事物。我们劝他颐养天年,但他不愿接受自己的衰老,执意将思维上传到圣域。”
“我理解他的衰老,但他的背叛是不可接受的。”
阿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