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冷的一月已经过去,二月的阳光已经带上了一丝暖意,不再似刚入冬时那般冰凉,像把人浸在冷水里。
整个冬天锦河市都没下几片雪,想来也不会有化雪时的返潮,不过榔头的心中仍然有些忐忑,毕竟往后没有纳果地赐福了。
再要是哪儿疼,可不会有教会管他们了。
值得庆幸的是,那灰绿色的雾总算散了个干净,飘在天上的钢铁怪兽也走了。
榔头心中不禁想,那夹着霉味儿的雾会不会就是那家伙带来的?
否则很难解释清楚,为什么那家伙一来,雾就跟着来了。
而那家伙一走,雾也跟着走了.....
这时候,窗外的钟声准时响起,紧随其后的还有一声公鸡打鸣似的长鸣。
「集合-!」
那是组长的叫声。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拎着锣鼓出来敲打着,同时扯着嗓子喊着。
不只是男人喊,女人老人还有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也在喊。
喊的内容虽然不同,但语气却同样的急促。
听到外面的钟声和嚷嚷吵闹,榔头顾不上老婆孩子,连忙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出了门,在组长的催促呵斥下赶忙站队集合。
自从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