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笼子捕捉老鼠和其他小动物,用腐烂的木板和生活垃圾培育蘑菇,在地铁站中躲避呼啸的风雪和随着风雪一同飘落的放射尘,面对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绝望祈祷。
那些人显然不是100号避难所的居民,而是朝着北方大裂谷迁徙的幸存者们—由于废土纪元和废土都是后来才被定义的概念,那时候的人们还不能称之为废土客。
或许他们还曾经期待过。
躲在100号避难所中的同胞们会看在他们可怜的份上将大门打开,收留缺衣少食的他们。
但很显然。
他们的期待最终还是落空了。
他们并不是被选中去未来的那一批人。
直到100号避难所最终成为历史尘埃的一部分,那座紧闭的大门也没有打开过..
一次也没有。
靴底踏在湿哒哒的水泥地上发出粘稠的声音,就像徘徊在废弃墓园中亡灵的低语。
我最黑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挪动着枪口,仔细检查着废弃站台的每一个角落。
天花板的水滴时不时地落在地面,或者落在他的头盔和肩上,带给他毛骨悚然的冰凉。
尤其是阴影中时不时传来咯吱的声响,更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本就紧张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