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了雨林,寂静的海岸线上只剩下港口零星的营火和浮在浪花上的斑驳月光。
踩着营火的边缘,在树林里闹腾了一整天的丛林兵团猛男们,勾肩搭背地回到了坐落在海岸边上的薯条港。
那一件件外骨骼上挂满了划痕、凹坑以及异种的唾液和血,还有几件被咬的坑坑洼洼的残骸已经失去了它的主人。
看着这群伤痕累累的战士和那辆完好无损的履带车,正在聚居地门口整理样品的科考团研究员纷纷向他们投去了诧异的视线,接着一双双眼睛都或多或少地印上了感动的光芒。
多亏了那些可敬的人们,他们才能专注于自己擅长的工作,而不必担心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
死亡一直存在于这片废土上,从未从他们的身边离去。
只是有人代替他们去承受了这一切……
被那悲壮的气氛所感染,站在回收点附近的几名研究员默默地抬起右拳搁在左胸,朝着那一道道步履阑珊的背影行了个联盟的军礼。
真是一群可敬的家伙!
……
同一时间,薯条港的南边,紧邻着沙滩不远的地方坐落着这座港口唯一一间酒馆。
酒馆的名字相当别致,叫“一人酒馆”,顾名思义从吧台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