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以及泥水一般的污渍。
俩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如何哭泣,只是有一搭一没搭地发出声音,就像搁浅在岸上的鱼。
看着那伙被缴了械的民兵巡逻队,躺在地上的尸体和尸体旁边衰着毛毯的两个姑娘,刚从营地门口出来的杀人之匕用脚指头都猜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看着站在俩姑娘旁边的四名玩家确认道。
「发生了什么。」
山河入梦上前了一步,收起了头盔的目镜,瞥了一眼那群被缴了械的家伙,如实汇报了当时的情况。
「......我们当时在黑水街附近避雨,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出来之后就看到那些家伙正从一间民宅里出来。「
行动录像中有完整的记录。
他不想过多描述当时的情况,只能说畜生干不出来的事儿都让这几个家伙干完了。
从这玩家脸上的表情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杀人之匕看向了那几个胳膊上绑着白条的民兵。
虽然听不懂这些铁人在交谈什么,但那几个民兵到底是能看懂杀人的眼神。
为首那人立刻慌了神,喊出了声来,试图为自己辩解。
「那个男人!他是罗威尔营地的狱卒!我们在他的家里找到了帝国的步枪和狱警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