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离开的方向,马赫昌一脸怨气。
「鬼知道……他们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修那破玩意儿,照他们的速度修下去,估计都能修到锦川行省边上了。」
「你说府庄那儿?」孔令开惊讶地看向他。
锦川行省的边上,可不就是卫府平原那一片吗?
他是听说过那里的。
曾经的卫府平原其实就是卫府市,只不过那座城市消失的比锦河市还要彻底,除了一望无际的荒原便是一摞摞混凝土堆。
那儿有座叫「府庄」的聚居地,就建在卫府市旧址旁边的「卫河」上,位置在马夫镇还要往南去一百多公里的地方。
那儿的规模比起松果木农庄还要大一些,听说得快十万人,就不知是吹的还是真的。
从去年还是前年开始,那就成了火炬教会的地盘,甚至比赵老板的松果木农庄还要早开始种纳果。
再然后好长一段时间,那儿都没了消息。
似乎是起了一场雾,后来风把雾吹散了之后,整座聚居地便没了踪影。
他也只是听往来希望镇的行商、废土客们说,府庄的老爷和一家老小们都皈依了火炬的信仰,追随那位主教的脚步,带着一众家眷、家仆和家臣以及农奴们搬去了海涯行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