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从指挥桌前消失了,就像从未来过一样。
一双双眼睛注视着查拉斯,所有军官都在等待着这位老大的命令。
收敛了波动的情绪,查拉斯清了清嗓子,环视了站在桌前的众人一眼,用慢条斯理的声音说。
“这是个陷阱!”
指挥室内一阵骚动,众军官面面相觑,交换着眼中的错愕。
“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舰队司令摸着下巴,神色渐渐凝重。
一旁的参谋也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
前一秒还在商讨着作战细节的众人,突然又来了个180度的转向,纷纷也觉得这其中可能有诈,而且分析的有理有据,说的头头是道。
见这帮家伙转进如风的样子,查拉斯的眉心狠狠抽动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
他心里其实倒是清醒,这几乎是所有独夫都难免遇到的问题。
人一旦打上“不得忤逆”的思想钢印,就注定失去了逆向思维的能力。不可能说一边像工蜂一样维持着一心同体一般的团结,一边又能在铸造蜂巢的问题上发表和蜂后不同的见解。
哪怕是专业领域的见解。
他成为了独夫,就注定了只能听到他想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