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贝拉小姐所说的那样,猛犸城城区内的情况与银月教派教徒们的“租界”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后者有着漂亮的大理石建筑和干净整洁的街道,往来街上的行人也大多穿着得体,与隔壁的银月湾几乎没什么两样。
然而前者却是满地的狼藉,别说石质的建筑,就连能被称之为街道的东西都没有。
大多数的土路都是人们用脚印踩出来的,路边只挖了两条露天的排水沟。
而在那路的两侧,则是一栋栋用木头和树枝亦或者塑料板临时搭起来的窝棚。
当地人称之为排屋,一栋排屋里往往能塞进两三户人,挤得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然而还是得往里挤。
毕竟这儿不少家庭,都和金加仑港尼哈克时期的贫民窟一样,一家人凑不出两件衣服,总不能光着身子站在街上。
至于几家人互相之间的隐私,也只能在排屋里做个隔断来将就了。
另外,这儿几乎看不见什么年轻的男人。
当地的青壮年要么去当了兵,要么便是去了附近的工厂或者租界帮忙,要么则是坐上了劳务输出的船,去了正在重建的北岛。
至于留下来的老弱妇孺,有衣服穿的便坐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