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辜?”
那年轻人瞪大了眼睛看向同事,像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你的同胞是威兰特人吗?起义是无缘无故爆发的吗?死的第一个人可是叫奥里萨,死在那儿的婆罗人何止三千个!你怎么会去同情奴隶主和帝国主义者?”
很多人可能看都没看,便选择性地忽略了奥里萨这个“低贱”的名字,但他可清楚记得这个名字才是一切的开始。
他已经不关心那个人是什么种族了,在他眼里那个人就是他的同胞,是婆罗人!
至于什么亚努什,什么天王军,那不过是后来飘起的火苗。
威兰特人才是真正纵火的人!
帝国的走狗在玩火,把他的同胞串成烤串架在火上烤!
如今他们玩脱了,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他只恨这把火不能烧到凯旋城去,却在婆罗行省的大地上燃烧,让那些被剥削者成为剥削的代价,让他的同胞忍受战火的煎熬。
他相信整个金加仑港不止一个人是如此想着的,他可是在不止一张报纸上见过西帆港是什么鬼样。
看着那激动的小伙子,稍年长的水警叹了口气说道。
“我说的无辜正就是这个意思,西帆港的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