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空气冰冷的就像彷徨沼泽上呼啸的寒风,而明明地处热带的西帆港是没有冬天的。
都是代价……
这座聚居地里的所有人。
眼神挣扎着的安沃忽然绝望了,对起义军不再抱任何希望的他重新抬起了手中的枪,虽然没有打开保险。
“……我不关心这些,就算我们是被利用了也罢,给我和我身旁的弟兄们一条活路!我就给你们活路!”
“……如果不是你打岔,我正要说这个。回到先前的那个话题,你想活下来,就得假装把人杀了,但人又没死。”
伊舍尔嘲笑地看了一眼这头怕死的怂狼,随后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
“别傻站着了,去港口弄些尸体来,再弄些运尸体的车,把尸体放在教堂里摆好了,对着他们打一梭子再拖出去。”
虽然有亵.渎尸体的嫌疑,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安沃紧张地问道。
“然后呢?”
伊舍尔脑袋转的飞快,不过语速却很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然后得委屈这些幸存者们和尸体躺在一起,跟着运尸体的车一起出城。随便编个理由吧,就说死在银月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