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一眼。
“那修女至少得五六十岁了……你对那老家伙也感兴趣?”
那个猥suo笑着的士兵终于不作声了,挠着后脑勺。
“我特么又不知道……”
嬉笑怒骂声沿着街道飘远,就像为那运尸体的车队送别。
另一边的教堂中,老修女只是沉默地低着头,握着一支拖把,徒劳地清理着血染的大殿。
之后教堂里又来了一些人。
不过这些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便匆匆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
这座教堂就像被遗忘了一样,在那尸山血海堆成的地狱中偏安一隅了整整三天。
直到那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响起,威兰特人的军靴踏上了港口才结束……
……
银质烛台上的烛火轻轻摇曳,猛然间的一个恍惚,将那遥远的时间拉回了现在。
讲完了事情的始末,老修女缓缓开口继续说道。
“如果一切顺利,您的夫人和其他幸存者者应该躲在夏尔马伯爵的某栋宅子或者种植园里藏着,由一位名叫帕文的十夫长……也可能是百夫长照料着。还有梅尔吉奥先生,应该也在那里。”
“至于安沃,他应该跟在他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