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了!”
林瑜:??
前几世……有这么个人吗??
就在她因为这些与前世完全不同的消息,而心中惊疑不定之时,徐香越说越是愤愤不平:“那狂徒以前不过是咱们南阳下辖锦昌县的一个小小文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锦昌……县?!
这个她已刻意避开两世的地名,猝不及防再次出现,林瑜心中猛地一跳。
锦昌县小吏……这螳臂军,会,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见她神色不好,徐香连忙住口,安慰道:“阿瑜莫怕,那混账东西想污林氏清誉,太后也是林氏出身,怎么会坐视不管?等以后你嫁给太子,成了太子妃,谁又敢嚼这种舌根?”
林瑜勉强一笑。
猝不及防听说了和“他”有关的消息,林瑜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敷衍母亲答应了明日入宫,又是怎么回房的。甚至连李萤的消息,都没透露出去。
她跌坐在绣桌前,看着空白一片的绣棚,头脑昏昏,心乱如麻,忽然想起第一世,她就是在这空白的手帕上绣了一头鲸鱼,最后送给了“他”。
这年头,哪有人绣鲸鱼?
第一世的自己,总是执着于这些与时代的小小不同,并因为这些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