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萤像是没有听出他的意有所指，驯顺道：“这教训如此惨痛，他定然是知错了的。”
“是真心悔过，还是为逃避皮肉之苦，也说不好。”朱容湛慢条斯理道：“若是表面低头俯首，心里却怨恨不服，这可如何是好？”
李萤沉默。
朱容湛却不肯放过他，非要逼他开口：“长公子可能看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啊？”
《惨死三次，三任前夫疯魔了》第六十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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