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的确能是让人见之难忘。
然而此时这双如同静谧湖水的眼睛,泛起了真真切切的怒意。
“你们谁都不记得我昨日说过的话,”嬴抱月深吸了一口气,“毒也好药也罢,我的药材不用在这些地方。”
(后为防盗)
“毒是逼出来了,但筋脉里应该还有残余,一个时辰后还需要扎几针,要连扎三天。”
说完她转身就去收拾饭桌上散落的药材和器具,像是一点都没把刚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咳咳,”贺兰承扶着桌子腿站了起来,抚摸着胸口一时间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说的一切做的一切都匪夷所思,但他的身体却告诉他,她是对的。
虽然全身筋脉都在痛,但原本郁结在他胸口的块垒像是在一瞬之间消失了,痛中却有着难以形容的畅快之感。
贺兰承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原本被种在身体里的,用来控制他就范,如跗骨之蛆他以为这辈子都无法解的毒,居然就被这样被这个少女给解了。
直截了当,丝毫不拖泥带水。
但这一切,本应是不可能的才对。
贺兰承扶着桌子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缓缓站起。刚刚这个女子所说的伴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