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李稷也猛地一怔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她明明对他一无所知,但之前还是拼尽全力地来帮他。
“我……”他正想开口,但却发现面前人听到等阶二这三个字后,注视着他眼中渐渐浮起怒意。看着头顶上的李稷凝视着她的目光,嬴抱月微微一怔,下一刻她笑了笑。
“如果说不好奇那肯定是假的,”她笑着开口。
“只不过,”端详着从初见之时就一直戴在李稷脸上的那张厚重的面具,嬴抱月轻声开口,“既然你选择戴上,那就是等你什么时候摘下之时再看吧。”
昨夜破境之时李稷并未戴面具,宛如想赴一场与一个人的约会一般。但昨日笼罩在他身上的风暴和水流太过猛烈,她并没有看清他的脸。
而他既然选择在她醒来之前重新戴起面具,那她就不想挟恩勉强他。
“不过话说,你一直戴着这个面具吗?从小到大一直没拿下来过?”虽然不想强迫他摘,但此时嬴抱月总算找到话头问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了。
“不是从小到大,”李稷闻言摇头,“是从十三岁开始。”
“十三岁?”嬴抱月闻言一怔。
“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要带面具?”她开口问道,这么重的面具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