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难保了,更别提能护着她。”
没有强大的国家和世家做后盾,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顶得住八方觊觎。
宋德明说完有些意外地看向一直沉默的宋斋,以往谈起修行界的事这人都兴致勃勃,怎么今天……
“嬴晗日自身难保了?”这时宋斋终于不回头地开口问道。
“你别跟我装,这消息还是风雨楼的探子从阿房宫里探到的,”宋德明白了他一眼随后感叹,“不过才一个多月,没想到北边下手那么快。”
“那个消息,不是还没证实么?”宋斋淡淡道,“才一个月胎气都没稳,御医都查不出来吧。”
“不稳也会稳的,”宋德明负手看着江面,“那边准备了那么多年,自然会一击得中。”
“七年了,”中唐的君王看向下方繁荣的衡阳城,眼中划过一丝沉重,“那个女子以一己之力,将如今这场面延迟了七年,但时至今日也终于到了极限了。”
宋斋放在栏杆上的手一寸寸收紧,木质的栏杆上居然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初阶大典第一轮和最后一轮发生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宋德明深吸一口气看向北边,“城外的人已经动了,我们城里的人不得不做好准备了。”
“慕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