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笑着摇头,看向拓跋寻,“这世道,还真是乱套了。”
拓跋寻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理睬她,只是在乐棚外向乐师们道了个扰,借了一张琴台。
贺兰承小心地将琴摆放在他面前,看着拓跋寻面无表情地在琴台前坐下,他神情有些担忧,“师兄,要不是还是我来吧。”
想起昨晚北寒阁内部的争吵,贺兰承就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拓跋寻其实并不愿意为许冰清伴奏,但许冰清并未征求他的同意,而是通过许沧海直接向拓跋寻下了令,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但其实他和拓跋寻都会抚琴,且师承同一位琴师,是拓跋寻领他入门的。
“阿承,你还在那杵着作甚,还不下去!”
这时身后传来许冰清的轻喝,贺兰承苦笑一声,走下高台。
虽然都会抚琴,但许冰清却看不上他的技艺。
“居然让一个参加者为另一个参加者伴奏,北寒阁还真是乱来,”台下看着这一幕陈子楚蹙眉道,“如果许冰清获胜了,这功劳算谁的?”
“这并非没有先例,”赵光道,“但一般也只有至交好友或者是血缘至亲才会这么做。”
虽然比的是舞,但好的乐对舞蹈的加成是相当大的,参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