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剑的手,“但我从未收到过任何承诺。”
哄骗么?
虽然他失去了很多记忆,甚至连她的脸都不记得了,但有件事他记得很清楚。
她没有一次,回应过年幼的自己。
“我嫁过人的,你太小啦。”
“嗯嗯,如果你十年后还这么想,你可以再来问我一次。”
对那个人而言,当时的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而他,没能等来她的十年后。
只有他还一直固执地停留在时光里。
“从没人哄骗过我,”李稷淡淡道,“因为从始至终,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李稷手执巨阙剑,平静地看着眼前难掩愕然的赫连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赫连晏已经无话可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你傻不傻啊?”
“也许吧,”李稷声音平静,“但在这之前,让我们先结束这一战。”
这一次的中阶大典,是他对自己做下的一次了结。
等到他拿到大司命的剑鞘,他会上西岭雪山,找到后辽国师山鬼,亲自问清楚当年的事。
在所有当事人已经死亡的情况下,能知道一些当年真相的人,就只剩下一直注视着整片大陆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