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下反驳我的决定了,”淳于夜抬起手,打量着拇指上弓弦的勒痕。
黑甲大汉肩膀微微一抖,“夜公子,卑职不敢……”
“别那么害怕,你有出息我也为你高兴,”淳于夜盯着男人肩头上的鞭痕,“你和阿浪被送到刑堂一趟回来后就像被抽断了骨头,我也是为你们担心的。”
黑甲大汉埋在泥土中的眼睛猛地睁开,似乎刑堂两个字触动了他的神经,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谢……公子担心。”
“你还会阻止我,这证明你还是我的人,还是为我着想的。”
淳于夜紧盯着眼前之人一举一动,缓缓唤出了此人的名字。
“你说是吧,阿朗?”
朗将军一颤,俯首道,“公子……说的是。”
“别抖成这样,就算成了禅院的狗也无妨,”淳于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和阿浪当初如果不是听了我的命令去对付前秦公主,也不会失败被关入刑堂,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
朗将军伏在地上不敢出声,虽然在禅院刑堂的十天他与浪两人宛如在阿鼻地狱里走了一遭,但淳于夜在十岁的时候就进过禅院刑堂,是唯一一个受尽所有酷刑还能站起来的修行者。
他和浪只被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