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难度不亚于把水法者淹死在水里。
不过从这股真切的杀意来看,她果然是孟诗的妹妹啊。
拓跋寻有些感叹。
“我知道,”孟歌咬着馒头低下头,状若不在意地开口,“可谁又能保证,老虎不会被蚂蚁咬死呢?”
少女的声音在厢房中回荡。
那一日,谁都没有把她的话当真。
……
……
次日清晨,嬴抱月等人重新从南阳城出发,结伴前往北魏都城洛阳。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吗?”
站在南阳城门外,嬴抱月握住来送她的丁酉娘的手。
“我打不了仗,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丁酉娘道,“我在这里也有自己能做的事。”
“可是你在这里……”嬴抱月欲言又止。
“如果我不能保护自己,那去哪里都一样,”丁酉娘笑笑,“况且只要将军你能改变这个世界,那么我在哪里,也都一样。”
嬴抱月一怔。
丁酉娘眷念地注视着她的眉眼。
如果她真能推倒宁古塔,真的能重新展现女子的力量,即便是在北魏边境再遥远的地方,女子也能挺直腰杆。
“我知道了,”嬴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