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嬴抱月笑了笑,“他没那么好骗,我也不能骗他。”
她离李稷这么近,李稷足以通过气息感知到她的安危,况且她不觉得自己的分量足以让李稷打破忌讳。
“云娘,拜托了,”嬴抱月双手合十,“看在我的面子,别为难他们,让他们都上来吧。”
“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万流云虚虚掩面,“你居然为了男人来求我吗?”
“云娘……”嬴抱月哭笑不得。
“好了,不演了,”万流云放下袖子,正色道,“只是你不想看么?”
“看看他真正的脸。”
嬴抱月一怔,她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还是不了。”
“不管他长什么样子,他都是我的朋友。”
“朋友?”万流云眯眼盯着嬴抱月的眼睛,“你有点奇怪,你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她不敢?
嬴抱月愣住。
在南楚助李稷破境天阶的时候,她曾还想过趁他睡着揭开他的面具,但在东吴水法和火法融合,恢复一定记忆后,她却再也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欲望。
她难道下意识里,不想揭开李稷的面具吗?
“好了,我不为难你了,我知道,你还是缺那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