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失笑,但望着眼前之人坦然的双眸,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虽然身为天阶,但此人的身体情况没比嬴抱月好到哪去,堪称内外疲敝,但唯独他的目光,坚韧坦然,不卑不亢。
还真有点像。
花璃微微低下头。
往事和她的年少时光一起冻结在时光里,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位存在了。
“好了,你不怕死是一回事,但也别随便误解我的话,”花璃打了个呵欠,“我是问你有没有见过她身上的伤,你想歪到哪去了?”
“伤?”李稷一愣。
“你们凡人有句话,叫作淫者见淫,”花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自己想岔了,还说别人说话口无遮拦,这又是什么道理?”
李稷僵在原地,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口拙地不知如何反驳。
但比起他的名声,有更重要的事。
“她身上哪里受伤了?”李稷的目光紧张起来,“左手手腕么?”
如果嬴抱月褪下衣服,恐怕那个地方最引人注目。
“你知道啊?”花璃微微睁大眼睛,“我还以为那个丫头不会和任何人说呢。”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