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黑泥侵蚀影响的没错,但其实他只要有那个意,是能短时间内将自己收拾出一幅人样来的。
虽然白狼王将他一人丢在这里养伤没错,但这个如泥潭般恶臭的帐篷,算是淳于夜自己自暴自弃的结果。
哪怕他稍微愿意动用点真元,这里也不会是这种臭死人不偿命的问题。
看着这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淳于惮十分怀疑淳于夜是故意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只为了吓走白狼王为他安排的阏氏。
“喂,你可够了啊,”淳于惮皱起眉头,“虽然禅院迄今为止都没有管你,但你如果真用这副模样去见乌日娜,暴露了禅院的秘密,后果你自己知道。”
“再说乌日娜既然接受了这场婚事,以那丫头的狠劲必然也是做好了准备,”淳于惮瞥了淳于夜一眼,“你就算再不堪,她也能忍到婚礼办完。”
淳于夜坐在床上,目光阴郁。
瞅着他这副模样,淳于惮心情也有些糟。
“乌日娜可是替你连城都巡完了,这门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你还是放弃挣扎吧。”
说实话以淳于夜的城府之深,淳于惮不明白为何这人忽然在婚事上生出了反抗的心思。
他们这些翟王的婚事谁不是白狼王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