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教她如何握枪,如何开枪。
他轻描淡写,“如果下次谁还让你疼,你就这样,一枪,崩了他。”
这样冷冰冰的东西,她打心底里抗拒。
但是她不敢,在这样的冯靳洲面前吓得也不敢吭声。
章舒华被环在冯靳洲的怀里,质地坚硬的戎装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触感也让她全身发冷。
他说得随意,更像是讽刺,“好歹陪过我。”
因为跟他做过,所以他才会在今天出现时顺手帮了她一把。
他帮她,是顺手,是看在跟他有过交易的份儿上。
并不是因为什么可笑的情义。
章舒华低下头,没再说一句话。
没两天季老爷便出了殡,府上的人终于可以缓口气。
但是章舒华担着克死季老爷的名头,季府上下均不将她放在眼里。
他们不让她上桌吃饭,端给她的又皆是剩菜剩饭。
章舒华忍无可忍,直接找上了季夫人的门。
她即便是来冲喜的,嫁妆一应没有少,甚至她父亲章儒均为了巴结季家,嫁妆添置更为多。
她找季夫人理论,这些嫁妆,光是供季府上上上下下的人一日三餐都可以供好些年,何至于如此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