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着声音找过去。
黄清若也走出去。
怒骂声中,浑身上下仅着一条裤衩的梁禹趔趄着被轰出隔壁房间,口中辩解:“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给清若下的药——”
转头看到黄清若,梁禹神情微妙,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她面前:“若若!你听我解释!”
“别碰我。”黄清若后退,避开他伸向她的手,眼瞳里似覆薄霜,“我恶心。”
闹剧还需要时间收场,黄清若没兴趣瞧热闹,径自回了前厅的灵堂。
深冬清晨的天刚蒙蒙亮,万物皆灰扑扑的毫无生气,灵堂内满目的白衬得熬夜守灵的几位脸色愈加惨兮兮。
黄清若挑了个没人的火盆,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烧纸钱,点开手机给梁澍发消息:【你等会儿过来灵堂前,帮我买下避孕药】
五分钟后——
【??!!】
【我没看错字吧姑奶奶??!!!】
【你怎么会需要这种东西??!!】
【你不是没办法跟男人……??!!】
【等等!你不是一直在二叔公的葬礼上?你跟谁搞的?】
梁澍的问话连发炮珠,密集地一句紧跟着一句,句句迸射他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