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清若?」管乐问。
越过管乐,黄清若看到梁京白的双眸如同凝了冰霜,一片氤氲。
她一下被摄住了,临到嘴边的话改成:「东西我吃不了,你带回去。」
刚刚管乐过来的时候,拎了好些阿胶燕窝人参。
「吃不了就慢慢吃。」管乐笑,「你想转手送别人也可以,我不会介意的~」
随着三人的离开,别墅重归安静。
法国十九世纪胡桃木雕花落地钟的机械钟摆声清晰均匀有力,准点敲响时间的流逝。
这场病似乎真打算和她缠缠绵绵,夜里黄清若发起低烧,浑身的骨头缝里还熬出了酸痛。
眠浅,她不断地醒来,每次醒来她都以为天该亮了。天亮的话,她可以自行前往医院。
但窗帘缝透露着天色仍然是黑的。好像无论她怎么等,都不可能等来晨曦和日出。
黄清若决定爬起来,到楼下看看还有什么药她可以先吃着。
她的卧室是二楼所有的房间之中,最靠近楼梯口的一个。
据说她住进来之前,住的是几位少爷小姐们小时候的奶妈,为了方便夜里照顾孩子们,一度从一楼的佣人房搬到二楼来。
刚出去没走两步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