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管乐和梁京白的渐行渐远,因为高度紧张而形成的僵硬从黄清若的身上如潮水消退,剩余梁京白对她造成的软绵无力。
拎着包,扶着墙,黄清若两腿颤颤走回沙发,把包丢回地上。
她的帆布包里现在一片狼藉,全沾上摔碎的香水的味道,浓郁到刺鼻,弄得她有种嗅觉要失灵的错觉。
落座沙发,黄清若重新整理方才于匆忙之间还未完全收拾起的凌乱。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冲个澡。亏得现在是冬天,布料厚,她也穿了秋裤,否则她必须换一身。
消停没多久的门重新被敲响。
敲得很重。
梁禹濒临爆发的声音喊进来:「黄清若!管理员说办公室钥匙被你拿走了!就是你躲在里面!给我出来!」
黄清若并不希望他再闹下去,招来其他人。
迅速抽纸巾擦了擦方才又被梁京白吮破的嘴角,黄清若捞起地上的包,起身的时候瞥见之前在沙发上洇湿的一小块地方,她眸光轻轻闪烁,扯过毛毯盖住。
梁禹粗暴得快将门把手拆卸下来,他这会儿已经怀疑方才管乐是故意支开他,偷偷放跑黄清若。
但见黄清若终于慢悠悠地打开门。
梁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