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找你自己在外面勾引的男人。」梁京白平和矜淡的语气,把一句显而易见的嘲讽,包装得好似慈悲的佛祖为前来参拜的信徒指点迷津。
她在外面勾引的男人?黄清若隐约记得,她空腹洗澡昏倒的那回,梁京白好像也说过一句什么「在外面也用这套勾引男人」?这两句,怎么听着有点梁禹魂穿了梁京白的意味?
但眼下的重点不在于此。黄清若说:「梁禹和外面的男人,又没有我的烟盒。」
梁京白没打算继续和她纠缠的架势:「松开门。」
「六哥不讲清楚,我不会松。」黄清若将脸皮厚到底,探究,「六哥究竟为什么迟迟不睡我?嫌我又低贱又脏,会玷污六哥吗?那六哥当初又为什么自己跟我提出出卖色相换回烟盒?要么是六哥反悔了,改变主意了,认为比起一次性的交易,拉长时限,慢慢地煎熬我、折磨我更痛快?」
「倘若是后者,烦请六哥告诉我,折磨我的时限是多久?还是说,没有一个具体时限,什么时候六哥对折磨我失去兴趣了,才会放过我?」黄清若做出推断,语气不自觉间比方才硬一些,「这样的话,我必须提醒六哥,虽然我在六哥面前愚蠢地暴露了烟盒对我的重要性,但这份‘重要性是有限度的,好比六哥也猜到,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