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
苍白是那浑身僵硬的窒息感带给她的,就像她此刻缓和了痛意却仍旧因为内心深处的寒意而紧缩的心脏。
黄清若摸出睡衣口袋里的小药盒,取出最后一颗药,吞入腹中。
因为担心外面的梁京白有状况,等了五分钟黄清若就出去了。
出去一瞧,梁京白果真有状况——他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了,而且他现在好像恢复了一点点清醒,竟坐在椅子里,摊着针灸包,给他自己扎针。
黄清若着急地跑过去,将针从他手里抢走,整个针灸包都先给他丢到门口去,她反锁门,折返梁京白身边,抓起他的左手,将他流出小血珠的指尖吮入她的嘴里。
他指尖的小血珠就是他自己刚刚用针扎出来的。虽然她不清楚他具体是在干什么,但她想起他之前给她针灸的时候,也曾经用针扎过她的手指,故而她猜测他的目的一定是要让他自己清醒。
他可不能清醒,她还等着睡他。
「梁嬷嬷」对自己也这么狠?扎针的刑罚也用在他自己身上……
而吮住他的手指吸掉小血珠,完全是黄清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没见着纸巾可以给他擦,一时情急之下下意识的做法。
这种下意识,就像当年,看到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