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能弄死我,不费吹灰之力。」
梁京白问:「在我的宵夜给我下的药?」
即便已经是明摆的事情,黄清若仍旧装傻:「下什么药?」
梁京白又问:「你自己是不是也吃了药?」
黄清若心头一顿。她觉得他药性发作后神志不清,应该不会察觉到她的状态是什么样的。但现在,他似乎比她想象得敏锐……?
当然,她还是将装傻进行到底:「我为什么要给我自己下药?」
紧接着黄清若不要脸地又说一句:「是不是六哥太满意我们夜里的状况了?」
可能又觉得遭到她的羞辱,梁京白手上加重力道。
黄清若的脸骨痛得要命。他很擅长这样既能让她疼,又不会留下掐痕,令她难以对人解释。她手抓着早已在夜里的荒唐中褶皱不堪的床单,一声不吭地忍受着,与梁京白对视。
顷刻,梁京白松开她的时候,还顺手把她丢到了地上,仿佛突然想起来她不配再沾染他的床。
他估计没忘记管乐还在等他,所以马上要进洗浴间里洗漱。
黄清若不得不出声再提醒他一句:「六哥,既然满意,烟盒还给我。」
梁京白侧头:「对我用这种手段,你还妄想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