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
他对狗的厌恶,基本能确定是比她深了。从二话不说打死那条野狗,到今次他被她捕捉到的对这只贵宾犬的反应。
梁京白好似没听见她的话,不发一语。他关掉水龙天,双手在水池前甩两下,甩落水珠,继而侧身过来,取用擦手的干毛巾。
黄清若站的位置,就在一摞的干毛巾前,梁京白一瞬间靠得她很近,压迫感和气息扑向她,下一瞬他又撤离。
他的沉默在黄清若的预料之内。
黄清若有意再探究梁京白对狗的反应,故而起了念头,冲贵宾犬咂了咂嘴,试图引诱贵宾犬走过来。
她才发出一声,嘴巴就被梁京白尚残留潮意的手指捏住。
他开的冷水洗手,原本就如冷血动物一般总充满凉意的手指,现在更冰。
不过最冰的,当属此时此刻梁京白的眼神。
黄清若淡然地和他四目相对。
顷刻,梁京白的手松开她的嘴。
黄清若的嘴巴得到解放之后,没闲着:「原来六哥跟丁渭说你是‘我哥的意思,在这里。」
刚刚吃饭期间,她回溯了近些天和梁京白的相处,她推断那会儿,他已经得到梁崇初的授意,恢复她的「梁晋东第七个孩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