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没喊她起来,她不用起来也不妨碍他做事。
他不用去上早课吗?
由于还困着,黄清若就没管梁京白,两眼一闭尝试重新入眠。
重新入眠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主要在于梁京白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他给她清理完,又给她涂药膏。
纹身药膏。
虽然梁京白刚刚清理过,但黄清若还是能嗅到异味,有点腥臭的味道,来自纹身药水、残留的渗血和皮肤组织渗出的微量液体混合的味道。
想到有些人不仅经常纹身,而且纹全身,黄清若佩服得五体投地。
「六哥为什么会纹身?什么时候学的?」后一个问题,她觉得能猜到答案,「六哥不是在山里清修,是在山里学纹身?」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他的手艺不少。
针灸、拔罐、做柿饼,现在又多个纹身。
还没算上他对古玩文物的鉴赏水平。
黄清若甚至预感,后续她能挖掘出他更多的才能。
梁京白恍若未闻。
黄清若睁眼,盯着近在迟尺的他的脸。
五官无论任何角度,一如既往地优越。
鼻梁尤为挺拔而陡峭。
须臾,黄清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