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佣人见到他,无声地退离、下楼去。
梁京白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开门进去。
黄清若整个人缩成一团,严丝合缝地裹在被子里,悄无声息。
应该是睡着了。
他的视线再扫过床尾凳,确认她之前被他脱掉的衣物都还在,她没有穿回去。
梁京白上前,重新在床边落座,掀开她脚上的被子。
更深露重,夜色悄然。
之前在酒吧遇到临检,已经不是路昂第一次进局子了。
光是违反交通规则,他就被逮过几次。
其他的就不提了。
不过,挂彩进局子,路昂确实是第一次。
他恨得牙痒痒,已经想好这回出去之后,要怎么报复那群阴险小人。
虽然这次好像非常地严重,酒吧真的要被封掉了。
并且也不是他一个人进局子,乐队的其他人也受他的牵连。
他接到消息赶去酒吧的时候,已经打得不
可开交,场面格外地混乱。
他当头挨了一棍子,不加入也不行了。
最后酒吧也被砸了,人也带伤进来了。
而且不给捞人的机会。
如果他自己在这里头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