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没躺太久就爬起来。
他独自爬起来,替她盖上被子:「睡。」
见他似乎要走,黄清若问:「六哥不观察我梦游了?」
梁京白说:「你现在立马会梦游?」
黄清若:「……」
梁京白关掉她卧室里的大灯:「我做一会儿今天的功课。」
黄清若便没挽留,放走他去抄经文。
她一点困意也没有,梁京白若当真留在这里全程观察她,她反而有些为难。
睡不睡得着已经无所谓了,她根本没喝酒,所以肯定不会梦游。
眼下黄清若考虑的问题是,她究竟要不要又一次假装梦游?
她撒谎她喝了酒的时候,尚未决定「梦游」与否。
这个「尚未」延续到了现在。
犹豫不决的原因是,如果不「梦游」,她就得面临和梁京白讨论她的病情好转的情况;而假装梦游,终归有风险。
上一回假装梦游,是在梁京白的病房里,病房的空间有限,和黄清若的宿舍有比较大的相似性,黄清若通过监控记录亲眼见过自己在宿舍梦游的样子,所以顺利过关。
今次地点变成了半山别墅。
黄清若没见过自己在半山别墅梦游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