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梁禹拖走,拖到房间里先关起来。
梁禹人虽然被关起来了,但砰砰砰撞门的动静响个不停,咒骂的声音照样不歇。
黄清若就那么站着,没什么表情地站着,回答三叔公刚刚问他的问题:「我没有任何想法。族里如果要把我借给单先生陪同他的外甥到国外做手术,我就去;族里如果不借,我就不去。都听族里的安排。」
三叔公捋了捋山羊胡:「清若,这不是族里的事情,这是你个人的事情。」
「这不是我个人的事情。」黄清若说,「刚刚单先生说,如果梁家借人,就是单家欠梁家的人情。所以这是单家和梁家的一笔交易。」
「清若,这只是单家单方面想跟梁家做交易,梁家没当这是冷冰冰的交易。」三叔公强调,「就是你个人的事情。你的意愿是什么,就答复单家什么。」
无论如何,黄清若都不可能表现出,她的真实意愿。
而且黄清若无法不将此当成三叔公对她态度的试探。
「我确实没有任何想法,」黄清若说,「非要说有,那就是六哥言传身教给我的:身在梁家,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准。」
「六哥的婚姻可以产生价值也可以没有价值,而六哥对他的婚姻没有想法,所以交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