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你自以为的同类,来寻求认同感?」黄清若嘲弄,「你真可怜。」
梁京白压抑地咳了两声,说:「我的儿子需要一个母亲,而不是一个人被丢在一个陌生的没有亲人的家里。」
黄清若差一点就跳脚了,她极尽冷静地说:「天亮了烧也退了,你的脑子却还是没有清醒,神经到要把我和路昂的孩子认作你的孩子?」
梁京白已经站起来了,并朝她走过去。
黄清若及时地举起手枪,对准他。
梁京白仍旧没有停下脚步,胸口直直地堵到枪口上来,并堵得黄清若后退,一直后退到她的后背抵上冰凉的山壁。
他薄薄的眼皮上映着洞外午后的光,他幽深的眼瞳低垂着睨她,眼睑下落着扇形的阴影:「与其蹩脚地否认,不如拿孩子来威胁我。你不是喜欢威胁我?我的身世可以成为你的筹码,这个孩子也可以。」
「我最后说一遍,」黄清若咬牙切齿,「他是路昂的孩子,他是我跟路昂生的孩子。」
梁京白再次走近一步。
她手里握着
的枪的枪柄都因为他的走近而被怼到了她的胸口。
一支枪就这么横亘在他们的之间,成为他们最后的距离,枪头和枪尾分别连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