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重新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睡觉。
刚刚她走出去外面,丹拓的目光之所以回避她,是因为她身上的衣服是短款的,露着她的腰腹。
而她小腹不仅有剖腹产的疤和之前用折断的毛笔笔杆扎自己那一下的疤,还有在山洞里他发疯亲她疤痕留下的吸吮的吻痕。
当然,更不用说她的嘴唇和他的嘴唇一样有破口。
梁京白上前,落座床边。
他的身体挡住了电风扇的风,将被子盖在脸上的黄清若立马感觉到热。
但她仍旧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顷刻,她的脚倏尔被梁京白充满凉意的手握住。
黄清若试图蹬开。
没蹬成功。
梁京白将她的两只脚都捉住并且握紧了,控制了她的施力。
黄清若没有为难自己,放弃抵抗。
她的脚和她的手一样,比较粗糙,一直以来都这样,梁家的几年生活并没有将她养得细皮嫩肉。而如梁京白所料,现在她的脚上扎到了地板的木刺。
这里的木头房子粗糙,地面并没有打磨,她不穿鞋走路,必然是容易扎到了。
梁京白掀眼皮瞥她一眼。
她的样子看起来一点是根本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