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的花样,他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开发得我也对我自己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
梁京白低哑的嗓音充满了隐忍的危险:「小七,你又犯蠢了。我说过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那就适得其反。黄清若清泠泠地说:「我没办法讲违心的话。梁京白,现在就算是一头猪在碰我,我也会敏感成这样的。」
梁京白承认他被她的话火上浇油了。
他劝她别再犯蠢,何尝不是为了让他自己能好受些?
偏偏她非要继续往他的心口扎刀,怎么让他不痛快她怎么来。
那就都不痛快。
——黄清若原以为他只是亲一会儿那个梵文纹身。
这确实也是从前他的最大极限了。
尤记得彼时他在梵文闻纹身上面落下唇的时候,她非常地惊讶。毕竟位置太特殊了,太亲密了,亲密得她都差点没法接受。
这在当时也已经足够令她崩溃了。
今次她也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像他亲她剖腹产的疤亲了那么那么地久,她都忍耐过去了。
怎料梁京白真正的目的不在梵文纹身,他在梵文纹身上面停留的时间其实很短,冷不丁地便移到梵文纹身上面的地方去。
黄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