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蒙久了确实不舒服。
入目的还当真不是梁京白的脸。
梁京白已经又一次戴上他的面具了。
见过几次却仍旧陌生的僧人的脸。
他得感谢他的这副人皮面具,换了副面孔的她,都令她削弱了火气。
黄清若心里则更膈应:「不要戴着人皮面具,对我动手动脚。」
前面的话都没管用,这一句话倒使得梁京白的手顿了顿。
随即梁京白起身,仍旧是他的身段、气质以及音色,对她丢出不容置喙的两个字:「吃饭。」
说完梁京白走了出去。
黄清若确认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清楚了。
她已经又换了一身。后半夜梁京白抱她在洗澡桶里洗完澡之后,给她换上的。
不再是露肚皮的短款了。
他夜里显然也避开了她外露的皮肤,痕迹全留在了被衣物遮挡住的地方。
她的脚上还有被他摩擦的痕迹。
黄清若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自己,往外走。
门上的锁不知何时修好了。
她无视梁京白,走去拿牙刷。
昨天她就发现,牙刷虽然有两支,她一支、梁京白一支,但牙杯只有一个,两支牙刷放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