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套同样花花绿绿的艳丽的上衣,上衣的单侧肩膀是露出来的,另一侧肩膀则延伸出很长的一块轻纱,自肩头自然垂落到差不多脚踝处为止。
而她露出的那一侧单边肩膀上,集中着梁京白新鲜弄上去的吻痕和咬痕。看来,他是故意的,故意弄在上面,就等着她换上这套衣服的时候展示出来。
黄清若的头发扎起一个马尾辫盘起来了。
不过她没戴当地人的发饰,简单地盘成丸子头便了事。
梁京白在这点上放任了她的自在,挥手让帮忙给她穿戴的妇人先出去了。
这位帮忙穿戴的妇人,也是来负责收走房间里那个痰盂的人。
黄清若这两天为了尽量少上厕所,水都没敢多喝。.q.
现代文明人过回比较老式朴素的生活,确实摆脱不了尴尬。
岔神的她焦聚凝回镜子里,发现梁京白往她的鬓边戴了一朵淡紫色的花。
「什么花?」她不认识,只是觉得似乎像兰花的同类。
梁京白告知:「南洋一带管它叫胡姬花。」
「……」黄清若有种被坐实了出身风月场所的感觉。
戴完之后,梁京白站在她的身后,通过镜子,安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