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的伤。」
「确认他手腕的伤?」黄清若不禁从饭碗里抬起她的脸,「你说他以前在绑架案里受的伤?」
那个伤,在梁京白的身上几乎已经没有痕迹了,光是她曾经尝试摸出疤痕的触感,都不明显,柯伟豪摸得出来?
再者说,当年受伤的人是梁京白,柯伟豪在找的是绑架案的幕后策划者,如果柯伟豪是在确认手腕的伤,岂不说明——「他们已经知道当年绑架案的幕后策划者就是他?」
「不是。」梁衡说,「我不清楚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确认两者是同一个人,我说的京白手腕处的伤,虽然和当年绑架案受的伤在同一只手,但是去年的新伤。」
黄清若记起来问:「‘去年是指去年你跟他一起在缅国逃命的那一次?」
「对,」梁衡说,「我以为你刚刚既然提到,京白告诉过你那条路线去年我和他走过一遍,你也应该是知道我们那次为什么会遇险。」
「所以是为什么?」话到聊到这里了,不解答说不过去,黄清若追问,「你们去年为什么被他们查到?他的手又怎么受了新伤?」看書菈
黄清若的脑海中闪过梁京白的手颤抖的状况,还疑似使不上劲。
梁衡斟酌了数秒,觉得这件事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