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梁京白好像又回到刚开始试用燃香的状态。
终归他已经在她面前暴露过他的真面目,燃香的隐患他也不用再顾忌,不用再顾忌燃香使得他在黄清若面前暴露不该暴露的情感。
他反而沉溺在燃香的效果中。
因为燃香会让他觉得,黄清若是爱他的,让他觉得黄清若心里也有他,并不是只有路昂。
黄清若被燃香强烈放大的不仅有对梁京白的念望,还有前所未有的不堪——桌案上还摊着不少经文纸,梁京白以往抄写经文使用的经文纸,全都是没有写过的。这才没一会儿,经文纸就全部报废掉。
黄清若的手掌伸上去遮住梁京白的眼睛,不允许梁京白盯着金经文纸。
她自己也不正视梁京白的眼睛,她的脸抵在梁京白的肩头,要求梁京白带她去床上。
梁京白非但没带,反倒抬起她的脸,强迫她和他一起看经文纸。
一起看着经文纸,他问她,为什么如今她(已改)成这样。
早在缅国,他发现她比过去(已改)很多,她就故意说是是因为路昂。
眼下面对他的正式提问,黄清若原本也因为将路昂推出来的。
可她这会儿没能反抗燃香的作用,摇着头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