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兄长应该就在附近,便略垂了头,要进山门去,却见十石街上的黄牙婆托着一包枣子赶了上来,拦在阿尨跟前。
“老身大胆了,小姑娘怎么独身一人前来拜观音?你家里人呢?饿不饿?来吃个枣子。”
邬瑾见阿尨真的垫着脚尖去看枣子,没有半点防备之心,连忙喊了一声:“阿尨!”
阿尨目光从枣子上回转,落到邬瑾身上,笑出一口白牙:“邬瑾。”
邬瑾挑起空箩筐上前,挤在黄婆和阿尨中间:“婆婆,你今日也来拜菩萨?”
黄牙婆死瞪了邬瑾一眼:“瑾哥儿,这小大姐你认得?”
这么好个雌儿,卖到哪里都是一注大财,偏偏被邬瑾给搅和了。
邬瑾点头:“认得,正要送她。”
黄牙婆尖酸道:“不愧是州学里读书的,认识这样富贵人家,哥儿以后发了,可别忘记穷邻舍。”
她还有满肚子的刻薄话要说,只是邬瑾满身清朗正气,荡的秽语开,拂的污言散,说什么都无用,便讪讪的闭上嘴,往别处去了。
邬瑾看她走远,扭身问阿尨:“你兄长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阿尨得意的一挑两条长眉:“哥哥在家,我自己骑驴来的。”
邬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