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让她总是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连带着嘴唇都因此变得干燥。
舔过之后,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瞪了邬瑾一眼:“不跟你玩了。”
随即用力一抽那驴子,要往前走,一鞭子下去,效果显著,驴子原地打了个转,莫聆风没有办法,只得老气横秋的大叹一口气,又舔了一下牙齿。
那颗牙齿险伶伶的悬在嘴里,就是不掉。
邬瑾只觉得她这模样天真又可爱,却又不便笑,只能垂下头不去看她:“不要舔牙,不然长出来会歪,你干什么去?”
莫聆风管住舌头,气势很大的回答:“哥哥病了,我去雄山寺,给哥哥抽一根上上签。”
邬瑾没料到莫千澜会病,忙问:“病的重吗?”
莫聆风先是摇头:“大夫说不重。”
说完之后,她马上又点头:“在我心里当然是很重的。”
说罢,她从袖袋里掏出一块白饴糖来,伸长胳膊,要给邬瑾,邬瑾伸手去接,却不料她“嘿呀”一声,连带着身体都歪了过来,把白饴糖一股脑塞进他嘴里。
她坐回去,张开嘴给邬瑾看自己的牙:“粘牙,给你吃。”
这时候,驴子忽然开了窍,把尾巴一甩,晃晃荡荡迈开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