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绝,无孔不入,君子以申命行事,如风之入物,无所不至,无所不顺。”
程廷宛如智障般张着嘴,全然忘记自己也上过《易》这堂课,心想这说的是啥?
“从书义上说,对,”赵世恒微笑,走到邬瑾身边,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但是我要问的,不是书义,我要问的,是你心里的风,你要一股什么样的风,能让万物为你折腰。”
邬瑾神色茫然起来。
程廷眼睛里显出清澈的愚蠢。
“不必现在回答,”赵世恒漫不经心踱步至莫聆风身边,牵住她薄薄的手掌,把她往外带,“答案可能现在有,也可能多年以后才有,但是答案一出现,你们终其一生,都会追寻它。”
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迈步出门:“散了。”
莫聆风像只小鸟似的活泼起来,声音高高的:“伯伯,去哥哥那儿。”
“他头疼,你跟着伯伯,伯伯教你吹埙。”
“好,”莫聆风并不胡搅蛮缠,“伯伯,哥哥就是我的风,对不对?”
“也对。”
一日课程,便如此散去。
程廷逮回大黄狗,牵着它回家,一人一狗分立于绳索两端,活像个大头朝上的阔口碗。
角门外,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