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因为莫千澜还未对他宣判,他的一举一动都会使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然而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却迎上了莫千澜冰冷的目光。
好像是在嘲笑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竟然还有闲心管别人。
祁畅瘫软在地,魂飞魄散,涕泪横流的求饶,以免一死——他不过是贪玩,怎么就要被打死了?
“罪不至死,”赵世恒开了口,“也打二十杖,叫他自生自灭吧,若是命不该绝,就送去九思轩当差。”
他既然开了口,莫千澜便很随意地一挥手,立刻便有人上前,把祁畅像死狗似的拎了起来,莫千澜又道:“拖远些打,聒噪。”
很快,屋子里受审之人,就只剩下邬瑾一个。
而莫聆风又拿了一个猊糖,冷漠而又热忱地吃。
莫千澜伸手使劲一揉额头,心中酒意还在翻腾,不先问话,倒是把邬瑾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仿佛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和灵魂一般。
打量他半晌,莫千澜抬手轻轻在桌上叩击两次,冷冷道:“奏书是你拾得的?”
“空空”两声,残忍地落向邬瑾头顶,邬瑾点头:“是。”
莫千澜见他始终不折腰,果然有一番刚直风骨,忽然饶有兴致,想要逼